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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自己是很少做梦的,凌晨居然被噩梦惊醒,开着空调都出一声冷汗。梦里没什么妖魔鬼怪,强盗小偷,心却比任何时候还要害怕。深夜,我成了一个迷路的小孩,就这样在一个陌生的城市,我忘记了家住的街道,忘记了家中的门牌号码,甚至忘记了我出来是为了什么的。我向小店的主人打听,向过往的行人询问,我向路边的醉汉求救,求他们带我回家,这中间有别人无私的帮助,善意的劝解,有无情的嘲笑,蔑视的冷眼,可是在梦中,我居然惟独没有想到要寻求你的帮助,或许只要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,梦中我只知道自己一个劲地翻口袋,却不知道在找什么,醒来,我才知道原来我是在找手机。都说梦由心生,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。是不是我想太多了,以至某人用“怨妇”来形容,呵呵,“怨妇”这词听来让人觉得挺难受的,读书的时候背过挺多的写怨妇的诗,在《长相思》中,写道: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汴水流,泗水流,流到瓜洲古渡头,吴山点点愁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思悠悠,恨悠悠,恨到归时方始休,月明人倚楼。
    她的恨正是她的爱,她的爱也正是她的恨,所以,才会恨到归时方始休,才会明月中倚着高楼望远。
然写这首诗的却不是一位怨妇,是120年前盛世唐朝的诗歌界的一位领袖——白居易。
    后来又有一个大男人,并且是一个终身未娶的单身男人林逋的也站在吴山边,写了一首怨妇诗: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吴山青,越山青,两岸青山相对迎,谁知离别情?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君泪盈,妾泪盈,罗带同心结未成,江边潮已平。
    你的珠泪盈盈,我的珠泪盈盈,结同心的罗带还未打成,钱塘江的潮水已经和岸一样齐了平……
    在唐诗宋词里,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怨妇诗词是男人写的。男人真是一个怪物,一方面要狠心离开妇人,让妇人愁肠百结、心生哀怨;一方面又要同情、怜悯妇人,并且,不惜男扮女装去替妇人呻吟。
    老师讲到这类怨妇诗词时,大都会说,这是诗人们在揭露和批判封建统治者对人们的残酷统治,这些个统治者为了自家江山的长治之安,大肆征发男丁去戍边,去征战,去开垦,因而造成群出不穷的怨妇……
    这是一种主旋律的说法,其实,情形远不只一个主旋律所能涵盖。在妇人的怨恨声中,还有一个“商人重利轻别离”;还有男人一个“读万卷书,行万里路”;还有男人一个“读得满腹安邦策,长安万里觅封侯”……
   男人就如同一群猴子,他们就如小学课本里学过的《小猴子下山》里的猴子一样,掰了玉米想去摘西瓜,丢了西瓜去追小兔,这种心态是远古男性狩猎基因的遗传。男人狩猎的唯一目标就是打得下一个猎物,当然这个猎物并不一定指女人。 务工,求官,求学问,结交,外去游历……男人一离家,妇人的哀叹便从珠窗里传了出来……
   在中国男人的骨子里,崇尚着一种“妈道主义”,即将母爱崇尚化和神圣化。由此一来,女性的痛苦就是母亲的痛苦。为母亲担忧,为母亲呻吟就成了男人恋母、爱母的一种心理释放。
   但是也不尽然,柔弱的古代文人,常常把朝廷、皇帝、权贵、上司幻想成了男人,自己由于不被他们看重和重用,就自喻成了一个可怜的怨妇。他们凭借怨妇诗,来发泄对皇帝、朝廷、时局,权势的不满和怨恨。这类自喻诗,在古代怨妇诗中占了很大一部分。
   写着写着又扯开了,特地请周工解了下梦,上书云:晚年会很幸福,儿女成才,也都很孝顺。
   不过在这样一个深夜,听上一曲琵琶语,吟一段:“梳洗罢,独倚望江楼。过尽千帆皆不是,斜晖脉脉水悠悠,肠断白萍洲”也蛮好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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